Monday, August 30, 2004

香港,是一条路

Monday, August 30, 2004

香港,是一条路

今天去修我的lenovo词典屏,外加打探浦口道的出入境体检中心。回来的路上七拐八拐就进了新华中学对面的香港路。

马场道的喧嚣忽然间就被遗落在身后,郁郁葱葱的树木、花卉掩映着一幢幢赭黄与灰色条纹装饰的欧式小楼,尽管曾经被整修一新,但光鲜一时的建筑随着岁月流逝再也难掩斑驳。一些如皱纹般延伸的裂缝,一些脱落的墙皮,一些凹凸不平的花砖,一些破碎的石阶,一些随意堆放的杂物。这正是它在我心中本原的印象。一百多年了,应该是这个模样。

这是一条很短的路,我很少有机会经过它,对它最初的记忆来源于96年高考的英语口试,骑车去马场道的外语学院,途中也是这样误打误撞进来,当时天下着蒙蒙细雨,整条街道和两旁的欧式建筑在葱茏的树荫中透着一股浓重的异国情调和湿漉漉的神秘气息。相对于天津嘈杂混乱的新城区,这里真是一个清幽的处所,蕴含着迷人的文化氛围。

现在想想,我那时真是幼稚,对文化、对美的理解是那么狭隘。这座城市仅仅因为缺乏光鲜气派的高楼大厦和高低错落的立交桥、高架路而时常成为我鄙视和奚落的对象。中国究竟有多少人至今依旧抱着我当年的观念不放我不得而知,但是事实却是我们原本有特色的东西都已经或正在被推倒,亦或是掩盖在一堆没有任何创造性和艺术价值可言的所谓现代建筑中。看看我们去过的城市,有几个不是这样。

然而,正是在那一刻,当我第一次置身于这条以香港命名的小路,不肖再看第二眼便被它那略显颓败但却宁静高雅的气质深深打动,那是一种你能从一位没落的贵族身上感受到的自恋与怀旧,骄傲与忧郁,矜持与无奈。那种感觉实在难以描摹,它能攫住你的呼吸,令你心跳加速,能让你鼻子一酸流下泪来。然而,昔日的风光却是再也不能回来。

其实,看多了天津的旧租界你会发现,香港路只是一条很普通的小路,它甚至短得只延伸了两三个街区,它没有解放北路的高贵,没有睦南道的深沉,没有意式风情街的华美,没有马场道的蓬勃生机,更没有大理道、重庆道的多彩多姿。在旧租界里它显得如此平淡,如同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房前的花园里,兜售冷饮小食的摊贩撑着红白相间的遮阳伞,正在和邻居悠闲地聊天,一只黄毛小狗睡眼惺忪地坐在人行道上,一脸茫然。

这个初秋的傍晚,斜织的金色阳光,涂着赭黄和青灰条纹的英式小洋楼,难得一见的蓝天,浓密树荫下慵懒的人和慵懒的狗。香港路,我只是一个无心的过客。

Sunday, August 15, 2004

只是一个借口

Sunday, August 15, 2004

只是一个借口

人懒啊,真是没办法,现在很懒得来维护这个小小的博。
不知道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
其实就是找借口,为自己的无能开脱。
不知道为什么,人一旦懒散惯了,连一点点小事就会牵动每根神经。
尽管臭臭的病也不是一件小事。但即便臭臭没病,大家都在忙碌中健在,我也没有心思做事。
这样一来,每一天都生活在无法踏下心思做事的状态中。
因为每一天都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一些事情。
想来想去想不通啊,这懒的动力怎么就这么强大。
让我除了吃喝睡觉什么都不想做。
不能思考,思考也是无聊的闲事。
不能看电视,奥运夺金事宜,着不起那个急。
听Mario说Italia已夺得两金,我心里暗暗高兴。
然后很牛B地告诉他,俺们Cina也有两金入账,俺们要夺28金。
Cool! Mario打声口哨。一夜就这样过去。
好在上周发现了一个“正宗云南过桥米线”,还能聊慰空虚的心灵。
其实伊开在地矿宾馆好多年了,一直未得尝试。
小试一下,竟然找到了在丽江的感觉。
于是周五又拉着anny去吃。
偶们四目相对,
在慨叹中把一大碗小锅米线送进胃中。
阿M若是能体会Anny现在的心情。
大家若是能更加自然、真诚地接受或者付出感情。
不用抱着旧梦不放。
不用装腔作势地做人。
不用喜欢还得装着不在意。
不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不用殚精竭虑、曲线救国。
还有,睡前捂在被窝里编出来的故事若是都能成为现实。
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