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ly 25, 2005

野性难驯

2005年7月25日 一 晴转多云间阴有零星小雨,很复杂吗?不复杂吧?

野性难驯

今天,很不幸地,在MSN上遇到了俺的那位只见其字却还未曾一睹花容的芳邻,也就是那个同是居住在森热合曼教堂附近的博客紫亦晶莹的主人,也就是那个正在读奢侈品管理的沉迷于物质享乐并且一看到金银器皿就两眼放光不能自持的败家女紫晶同学。于是,在我前一次的旅行刚刚结束不满一个星期的今天,这个天平女以她那惯有的充满蛊惑的言辞以及颇具煽动效应的极其诱人堕落的旅行路线图又一次给我的人生提出了一个重大的课题......

北方之路啊!~~~ 那通往神奇的斯堪地纳维亚的北方之路似乎正在俺那穿着36号球鞋的足下延伸着,延伸着... 而这颗几经周折才强制进入休眠状态的心啊,终归是野性难驯,一下子就被唤醒过来,蠢蠢ing,欲动。

明天,我必须给这个女人最后的答复,决定是否于八月五日与她同行北欧。土豆or not土豆?这是个问题耶... 其实,在我的日程表上已经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八月五日之后的十分之八壁江山,诸如:八月六日前,提交RISK MANAGEMENT作业;八月十三日前,提交CORPORATE DEVELOPMENT作业,十一月前,提交最后的一百页的毕业论文。对于这三样不可不完成的任务中的前两样直到现在我竟连要求是什么还完全没有概念,这应该归因于当时的形势以及本人那波动极大的情绪,即将结课的喜悦,与同窗分别的惆怅,以及荷比卢德之行前的憧憬与混乱,这些因素造成了我在最后两个星期的课上形同走肉并不时地魂游太虚。而对于这最后一样任务,Frankly to say, 俺家的大脑似乎还停留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前的馄饨状态呢。

看来今夜又要辗转反侧,寤寐求之了。呵呵。不过,在此之前,俺要先对那还未到手的MBA文凭进行一番RISK MANAGEMENT才好啊....

Friday, July 15, 2005

人在巴黎之备受打击的人生

2005.7.15 五 晴,炎热,俺就像个汗宝宝

人在巴黎之备受打击的人生

明天就要出发去荷比卢德了,而我的行李直到此刻,7月15日的半夜十一点,还仅是个模糊的概念。就连我那倍受忽视的胃也在一个劲地质问:我的午饭和晚饭都跑到哪里去了?唉...瞧瞧我都干了些什么。

之一

今天在MSN上遇到了已身在纽约圣约翰大学培训班的沙朗,并被迫帮她打发苦闷的人生近1个小时,着实饿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本想着她这趟纽约之行可以带个华尔街任职的名叫汤姆或皮特之类的有着阳光般笑容,说起话来舌头在上牙膛上打卷儿以及地理知识等同于特教学校幼儿园大班同学水平的美式HANDSOME GUY回来,鉴于目前严峻的形势,我们的这个憧憬看来是要成为泡影了,巴斯克(因为),沙朗所在的班级除了十五个来自世界知名大公司的银发老伯外没有一个能够称之为GUY的人类,而沙朗本人也因此而荣幸地成为班里唯一的亚洲面孔,唯一的二十来岁的孙子辈儿,以及唯一的女性学员。然而,貌似慈祥的伯伯们并没有因此给与沙朗过分的溺爱,甚至就连付小费都要均匀平摊,害得沙朗怀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为了九块钱的一份沙拉而付出了14块钱的血的代价。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打击。

之二

明天一早就要起程前往荷兰了,我那正处在逐渐绷紧的状态下的兴奋神经于晚八点被KAREN的一通电话差一点扯断......据KAREN用颤抖的声音宣称,有几近确凿的证据显示,那个将于明天与我携手共同奔赴阿姆斯特丹去揭开这个有着迷人的运河、毒品、性以及犯罪的自由王国的神秘面纱的CYNTHIA,失踪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法兰西国庆节的第二天,从中午十二点截至晚八点,身背相机,手提大号电饭煲的CYNTHIA,在和KAREN在那熊(NATION)地铁站分手后,就这么人间蒸发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更没有人能联系到她。原定中午她去赴约的女孩既没见到她,也没收到她的只言片语。而这绝不可能是作为班里稀有的两个FINANCE GUY之一的CYNTHIA的行事风格。于是,全班一半的可以联系到的人都被卷入了轰轰烈烈的寻找CYNTHIA的行动中来,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所有可能设想到的最坏的结果都被四颗脑袋以好莱坞的方式构想并且一遍遍地如三维特效般演练、放大。于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版,疯狂TAXI版,大卫林奇版,以及加州电锯杀人狂版,一幕接一幕在我的脑海中轮番上演,CYNTHIA苍白柔弱的身影则在悬疑重重的故事情节中频频出镜,带着恐惧和乞求的眼神。

晚八点半左右,逐渐失去信心的我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何时应该报警,以及如何向旅行社申请推迟或者退出荷比卢德之行的事宜。必须坦白承认的是,我至少狠心地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如何同这些唯利是图的家伙们讨价还价,争取要回我已经缴纳的团费,或者至少返还总额的百分之九十。

然而,这一切最终证明只是一场虚惊。晚九点一刻,对这种混乱局面浑然不知的CYNTHIA,终于用她那轻快柔和的嗓音应答了我十万火急的电话,并在懵懂的状态中轮番接受四遍严正的质询......

哦喇辣!此时此刻,我只想扑倒在地双手合十老泪纵横地祈求,老天啊,能不能别再给我这种MEANINGLESS的打击?!!!

Thursday, July 14, 2005

人在巴黎之今天的昨天

2005.7.14 四 晴阿,热阿

人在巴黎之今天的昨天

今天是法国国庆日,让我们出于礼节在此先对我们的法国老伙计们喊一嗓子“VIVA LA FRANCE”(法国万岁)让他们高兴高兴。

今天不说今天的事情,先说点昨天的事情吧。俺的拖拖拉拉的风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昨天也就是法国国庆日的前一天,我的MBA课程终于在淡淡的感伤的气氛里曲终人散了,在下午的结课酒会上,大家忙着合影、拥抱、碰杯、说出最后的真心话以及饶有兴味地品尝各式小点。金毛师王和校长以及索恩教授都参加了酒会。Mr.Thorn真是一位幽默可亲的英国绅士,只是和他随便聊聊中国融资环境的问题,这位戏称我为“BUSINESS JOURNALIST”并且动不动就会问我“WHAT NEWS PAPER SAID?”的可爱的老先生就要介绍汇丰银行的BANKER给我认识,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晚上,我,克里斯托弗,斯特芬妮,兰姆和欧欧一同前往巴士底广场,那里将上演一场大型露天巴西音乐会。顺便地,欧欧从酒会上捎走了半瓶香槟,我则把那个陪伴我多时的佳能A80留在了教室的壁炉上。在METRO里,欧欧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校长大人,那个大概多少有点北非血统的蟀得一塌糊涂的密斯特.格嘿格(MR.GREGE),说:那个有点喝多了的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她的相机落在学校了,这几天国庆假期,她只能周一过来取了云云...谢天谢地,是在校长的手里,欧欧眨眨临清猫般的蓝眼睛一边对我说:对你的相机来说,那是个更为安全的地方。

晚七点,到达巴士底广场,已是万头攒动的混乱景象了,大家走到河边找了块还算干净的草地坐下开始天马行空地神聊,很快,众人注意的焦点就被吸引到星座、血型、生肖之类比较八卦的话题上来,并且集体参与了用印度、越南和中国方式所混合而成的国际掌纹研究会在5分钟之前创立的最新的研究方法所作的人生预测。搞得加拿大人和法国人用极端教旨主义者用来膜拜上帝或者安拉的眼神无比虔诚地仰望着我、兰姆和克里斯托弗。不过,另外一个会令我家熊熊比较沮丧的结论也因此法而得出,便是,俺这辈子别想结婚了,布瓜?(POURQUOI为什么)......八斯壳(PARCEQUE因为)印度人说是俺的手相上说的。既然这样,俺就认命了哈。

八点半的时候,整个巴士底广场已经是挤得水泄不通了,无数的巴西迷们披着巴西国旗,踩着桑巴的步点从四面八方涌向这个矗立着一根氧化成黑色的铜柱子的著名广场。在这种环境下,想要欣赏舞台上乐队的表演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任务,因为即便你仗着七尺的身高和施瓦辛格的体格,也休想挤进舞台前的核心地带。除此之外,你就安心享受身边热气腾腾的体臭和不断经过的如同北大西洋暖流般源源不断的人流以及它们所带来的南腔北调、嘈杂混乱的人声吧。这一切令我感到突发心脏病或者窒息休克的可能性正在逐渐增大,而法国人、印度人和越南人也普遍有此同感,于是我们留下适应能力超强的加拿大人,拨开人丛,如同穿越亚马逊丛林一般鱼贯而行,终于在天黑之前从广场的一边一步步靠近并且最终摸到了位于另一边的地铁站的铁栏杆扶手,这一刻,从人群中刚刚探出头的我,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口存在地铁隧道里不少于三十年的相比之下还算无色无味的气体,几乎激动得热泪盈眶。

巴黎啊,什么都好,就是人多。

今夜,大家又一次相约在托卡代罗,去看艾菲尔铁塔的国庆礼花。一定又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啊。而此刻,坐在电脑前的我似乎就已经看到,在黑压压的一片后脑勺们的后面,绚丽的礼花偶尔幸运地闯入我的视野,成为我在法国度过的第一个法兰西国庆日的最难忘的亮点。

平静地期待中......

Wednesday, July 13, 2005

别了,案例

2005.7.13 三 巴黎的天啊,又阴了

别了,案例

今天将是我在巴黎的美国MBA课程的最后一天。穿着合体的斜纹衬衣,打着窄窄的斜纹领带的非常经典的英国绅士MR. ROGER THORN会用他那地道迷人的伦敦腔最后一次耐心细致地给我们这些天生的FINANCE盲们解释ACQUSITION的原理和过程,并且连哄带骗地诱惑我们这些骄傲的RENTOCIL管理者们给PURCHASING B.E.T.的CASE第二次出价以及第二次等待被对方那些大脑在远古时代就已经被恐龙吃掉了的家伙们无理地驳回。这个问题实际上已经困扰本人所在的RENTOCIL GROUP将近三个星期的时间了,由于我和CYNTHIA、SOHPIE以及CORALLY的不作为,加之欧欧(AURELIEN)同学在整个案例前半程的持续昏迷状态,造成本组工作实际意义上的停滞不前,作为CEO的STEPHENIE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里都面色通红地做思考状而实际上是在暗地里生大伙儿的气。用SOPHIE的话说:小斯已濒临崩溃的境地多时,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我竟然还在昨天的董事会上毫不留情地当着MR. THORN的面发了一箩筐的牢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这个ACQUSITION的诸多UNREASONABLE之处,以及未来可能面临的不可估量的RISKS AND DIFFICULTIES。这种临阵倒戈而且略显夸大其词的言行不仅从MR. THORN处为本人赢得了一个BUSINESS JOURNALIST的名衔,而且给作为B.E.T.董事会成员的LAM和YVAN带来了无比的快慰,这些眼中只有MONEY没有良心可言的家伙们,竟然很不厚道地蛊惑我背弃组织转投他们的队伍。借用MR.THORN的说法,我真得快成了拿着薪水却不做决策的那种人渣,对此,本该一头扑倒在地,向RENTOCIL的所有高层人士表示十二万分的悔恨和歉意地我却令人意想不到地在工作尚未结束之时大大方方地跑出去和B.E.T.的董事们打情骂俏。这一行为最终造成了连最最宽容和蔼的欧欧都懒得搭理我的消极后果。

不过,对于这个在漫长的磨洋工过程中逐渐变得令人倒胃的案子,一切真相都会在本日,也就是MBA program的最后一天的课上大白于天下,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终于可以不再为这么一个先天发育不良的买卖劳心费神了,终于可以再一次回到正大光明地赖床、偷懒的生活轨道上来了,而且,终于可以卸下担子准备我的荷比卢德之行了。毕竟,读万卷书怎能和行万里路相比啊。

不过倒是苦了MR. THORN,我们这位可敬的英国绅士手上可还不幸地持有不少RENTOCIL的股票呐。

Sunday, July 10, 2005

12.9公里的忧伤

2005.7.10 日 昨天终于晴天了,过了几天阴冷如深秋的日子终于又回到夏日的阳光里了,巴黎的天气呀,我拿你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回顾,还是回顾,仿佛不再有新鲜的事情发生一样。下面的文字写给5月初的意大利之行,当我乘坐的旅行巴士驶进那个标志着即将离开意大利进入法国境内的隧道时,我心头的伤感就这么蓦然袭来,再也挥之不去,以至于,后来到达尚贝里,那里的阿尔卑斯山美景也不再能引起我的兴趣。

(注:此文图片摄自法国山城尚贝里)



12.9公里的忧伤

12.9公里,一段从感受到回味的距离;12.9公里,一段从梦想到现实的距离;12.9公里,一段从深爱到喜欢的距离;12.9公里,一段从彼世界到此世界的距离......12.9公里,只是一段忧伤的距离。



在意法交界的阿尔卑斯山中,在那条贯通两个国家的12.9公里长的隧道深处,意大利和法国的界标,在蔚蓝底色的欧盟旗帜上,十二颗金星分别环绕着“FRANCE”和“ITALIA”的字样,就那样毫不起眼地仿佛很随意地被安置在隧道的两侧不同的流向上。很容易地,你会将它忽略,或者被其他更为明显的路标转移了注意力。它们立在那里,似乎不是为了标志什么或提醒什么,它们静静地立在那里,更像是为了忘却什么。正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看似的洒脱,却透着那般深沉的留恋,不舍,与伤感。

数日前,在隧道的另一侧,当看到飞逝而过的“ITALIA”,伴随我的是无法形容的,至今依稀可以触及的兴奋和憧憬。而此时此刻,当“FRANCE” 同样飞速地擦肩而过。消失在疾驰的车流背后,我却是怀着难以言喻的惆怅。从这一刻开始,我的意大利已在身后渐行渐远,这12.9公里的忧伤终将伴我走完其后的漫漫回程。

Thursday, July 07, 2005

亚得里亚海一夜

2005.7.7 四 最近接连阴天,天气非常凉爽,这才是巴黎的夏天阿
今天接着回顾五月份的旅行,让我们一同回到美丽的亚平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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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米尼,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亚得里亚海一夜

穿越亚平宁山脉,从意大利靴腹西部的罗马来到东部的里米尼(RIMINI),这是一段我未曾想到过得可以给我带来如此巨大惊喜与感动的旅程,只因那梦想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蓝色亚得里亚海。

亚得里亚海,蓝色亚得里亚海......我终于来到了你的身边......

(里米尼的亚得里亚海,傍晚)


到达里米尼已是傍晚时分,太阳即将消失在城市西边的浅山中,天空映着夜幕即将升起时亚得里亚海青灰的颜色,远处隐隐传来大海均匀的呼吸,一波一波地涌进我的眼眶。我的第一次凝视就这样在宾馆的露台上,在满含的泪光中,给了面前这片深沉平静的名叫亚得里亚的海,给了这座温和诗意的名叫里米尼的意大利海滨小城。曾经,多少次被这个美丽的名字所打动,傻傻地为着一片海而痴迷,想象他的样子,他的色彩,他的沙滩、礁石和绵延曲折的海岸线。地图上的这篇小小的浅蓝色,竟有着不可言喻的魔力,令我情不自禁地梦想有朝一日能和他在一起的幸福。而此刻,这种幸福就在我的身边。我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就这样久久地、痴痴地凝望,那延伸着优美弧线的海湾,那闪烁着金色灯火的远山,那播撒着点点光亮的海平线,还有那蜿蜒着伸向广阔沙滩尽头的静谧无人的沿海公路,想要把这一切深深地刻进心里。

(里米尼的亚得里亚海,凌晨)




里米尼,一个对大多数人来说听起来有些陌生的名字,他却是意大利著名的海滨度假胜地,拥有令人惊叹的宽阔平坦的沙质清洁细软的浅金色沙滩,海滩沿岸鳞次栉比的高档酒店,以及对面沙滩上不可胜数的度假设施,更是烘托出轻松闲适的假日氛围。意大利的古老气息在这里被亚得里亚海的阳光、沙滩和海水一扫而净,令这几日沉浸在意大利千年历史长河中的深沉思绪终于有机会柔软下来,如同亚得里亚海边的沙。

(里米尼的亚得里亚海,日出)


(我和亚得里亚海)


和同行的几个朋友在一家舒适迷人的餐馆吃过晚饭,是味美无比的有鱿鱼贝壳和虾烤制的海鲜批萨,时鲜蔬菜沙拉,和正宗的意大利斯巴盖地(SPAGHETTI)。回味着令人难忘的意大利味道,已是繁星满天的里米尼之夜,我终于踏上了亚得里亚海那柔软的沙滩,来到这深藏在夜空下的海边。一半是灯火阑珊的城市,一半是夜幕下静静睡去的海水,仿佛置身于人间与未知的交界,在这子夜的亚得里亚海边,我坐在沙滩上,面对这一半一半的超现实,却无半点恐惧,充溢于胸的是那久违的平静与踏实。亚得里亚海啊,在均匀深厚的呼吸中释放着他的魔力,让人全身心降落下来,如同一掊沙,沉淀在他的怀抱中。

那夜,在里米尼金色灯火辉映的亚得里亚海的星空下,我唱了些歌,也说了些真心话,并将他们深深地埋进沙里。不知何年何月,他们会被何人无意中挖出,再一次讲给那片我深爱的海听......

Tuesday, July 05, 2005

五月,神奇的里昂城

2005.7.5 二 冷得需要穿夹克的晴朗夏日,这才是巴黎的老天爷的脾气

今天,回顾一下五月份的旅行

里昂,是一个挺神奇的地方,很多人不喜欢他,原因我不得而知,然而,于我,他却是个充满山城阳刚之气的可以用神奇这个字眼来形容的城市,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见到他那瞬间的感觉罢了。这种感觉也许就来源于盘山而上时脚下那个布满了砖红色屋顶的依山傍水的古城,和头顶那个居高临下的象牙白色的精美绝伦的富维埃圣母堂。那一刻,当山顶的圣母堂就伫立在仰视可见的地方,那种衬着蔚蓝色天幕的耀眼的白色,真是恍若天堂。

五月,神奇的里昂城



富维埃圣母堂,里昂的制高点



圣母堂里的弥撒



音乐节的活跃分子



市政厅广场上的喷泉



红土铺就的贝拉古广场,矗立着太阳王路易十四的骑马雕像,远处是黄昏的圣母堂



贝拉古广场上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