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11, 2002

我只是一个helpless girl

Wednesday, December 11, 2002

我只是一个helpless girl


我不是一个很积极乐观的人,人前不多说话
自信也就那么一点点,与毅力基本绝缘
我能找出一万个理由为自己开脱,每当输给自己的软弱
有时做事很莽撞,不考虑后果如何也常出言弱智,令自己和他人窘迫
我很懒,懒到连水果都只买桔子和香蕉
我的饮食很没规律,常常吃了上顿少了下顿
喜欢颠倒黑白,做白昼的睡鬼,黑夜的精灵
我相貌平平,也挺有自知之明
我曾喜欢过两个男孩,但都只有想法没有行动
我也有热情有梦,看上去也许简单幼稚,不值一提
面对如此之多的牛男牛女,我总在考虑一个问题
是否应该收拾收拾行李就去世吧? (借用老梁的话)
然而我又是那么好面子,不甘落后
故而重燃微弱的希望,努力向优秀的人奔跑
时至今日我还是这么平凡,没有资本得以慰藉
更多时候,我会陷入迷茫无措
因为看不到前路,只知脚下坎坷不平
比起那个著名的”SASSY GIRL”,我并不那样与众不同
但我们有着同样的弱点,隐藏着,看不见:
外表的坚强愉悦,永远无法掩饰内心的脆弱疏离
亦有同样的呼喊发自胸中:“我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孩!”
“我只是一个helpless girl……”

抛却外表,隐藏在内心深处,谁又不是无助的呢?为了不让自己和别人失望,我们努力让自己变得顽强,坚强更加顽强,更加坚强……


2002.12.11.2:58

Saturday, December 07, 2002

土鳖or not土鳖

2002.12.7

to be or not to be

还记得上次在北京和马尔探讨”土鳖or not土鳖”的问题,发现老马竟然顽固得像块石头,害我举无数黑色例子试图打动她,她竟然无动于衷,公然对我进行反批斗!!!现在想想老马毕竟是从事弘扬爱国主义主旋律的工作,也难怪的,不像我们这些没有主义的人.不过最近又有了一些感悟,想想yang走了,还有很多朋友都走了,ke的震震也走了,很多人正在准备走,然而出去打拚也是苦的,不会像在家里这样可以作一只安逸舒适的土鳖或地鼠什么的,时不时还能和其他情投意合的土鳖地鼠欢聚一堂,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乐趣.觉得自己一天一天在失去激情,一天一天的变懒,也算是一个借口吧?”我很懒,所以我土鳖.”

你们没发现我现在真的越来越土了吗? 一个兰大的朋友来我这里慰问,这家伙大谈他和他那从德州来的50多岁的堂兄去九寨沟旅游的奇遇,我听着听着忽然问:”你堂兄从德州来没给你捎只扒鸡吗?”男生睁大惊讶的双眼:”扒鸡?什么扒鸡?”,“就是德州扒鸡呀!德州特产!烧鸡的一种!”我不耐烦的说。男生的惊愕变成了狂笑:”我说的不是河北的德州,是美国的得克萨死粥!!”我真是土得可以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还故作镇定,装作一幅很幽默的样子.

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Saturday, December 07, 2002

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题记: 谈话是需要对手的,就如同打球,有来有往才能保持长久的兴趣。爱情何尝不是如此,一切的幸福都是建立在相互感应,心灵相通的基础上,如果失去了这个基础,炙热的情感就会化为一厢情愿的煎熬,让施者与受者共同背负,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不应放纵自己身陷其中。

我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我以为那些人生的美好已经错过了。。。。。。难道这一切只是幻觉,是原本就未曾经历过的?

今年的春天,北方刮着很强的风沙,终于在5月里的某一天渐渐停了下来,难道是一种预言,而我却不知道。

离家在外的日子应该是新鲜的,于我却有那么多牵绊,心情纠结在一起,在没有防备时将我推入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病,在虚弱恍惚中命运牵引我和同在病中的他相遇。是的,我遇到了陌生的他。不知前世经历了多少轮回劫难,多少恩怨情愁,今生我们终于得偿所愿成为陌路,不再有理不清的关联,不再有剪不断的幽怨。然而那目光,却是这般真实,曾在千年前温柔的照临,而今却闪现在这个陌生的他的眼中。我无法唤回他的记忆,那记忆太过古老,还是抛掉的好。208宿的夜,凄清寂静,徘徊在深深的走廊里,耳畔回旋着”后来”的旋律,却像是唱给前生。这深夜里的相思不知要付与谁。

他们说:相遇就不是陌生人。而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然而,我还是禁不住将那温情的眼神在过往中搜寻,它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们不经意时。落雪的操场,清冷的露台,纷乱的排练厅,落英缤纷的校园,穿梭的人群之间。。。在目光与目光交错的瞬间,它扮演着宿命的角色,拨弄着我无奈的青涩岁月,注定不再有真正的安宁。

我的眼神已经凄然,心也阵阵痛个不停。这么久了,我依然无法停止想念,这种想念虽已经历了漫长的孤寂,仍旧鲜艳欲滴。上天为什么吝啬给我一个机会,哪怕只是轻轻的一瞥,令我和他的目光交会,我将不再胆怯用眼神倾诉对他的痴迷,让他知道我心里的苦。他珍惜最好,不在意也罢,我的压抑已不复存在,从此能够坦然面对。我将留下轻吻悄然离去,因为我知道,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而你,我的爱人,请让我这样称呼你吧,你会对我灼热的目光有所感应吗?你能碰触到我这颗焦灼憔悴的心吗?当你的视线从我眼中移开,是否能够发觉那颗被你牵出的泪珠倏然滑落;当你忙于纷乱的事务,是否能够隔着日间的喧嚣感到我因你而悸动的心;当你深夜凝神,是否能够推开案头的书本看到那写满你名字的日记;当你备好明天的行程酣然入睡,是否能够梦到我期盼再见到你辗转无眠的清晨。

而你终将一无所知。你行在自己的轨迹里,看上去愉悦充实。与你的每一次相见竟成为加深我忧郁的理由,一片一片堆积起来,令人窒息。

没有言语,世上的言语已经匮乏,修辞与格律业已失效,表达与描绘都是徒劳,没有什么能够倾诉我落寞的心情。原来他们说得都是真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2002.12.7

Thursday, November 21, 2002

北洋书店,伤逝

Thursday, November 21, 2002


北洋书店,伤逝

前几天无事,去天大的北洋书店转转,书店要拆迁了,正在清货,一地狼籍,翻着架上的书,手指划过熟悉的书页,这阴暗的小屋,简陋的陈设,油墨的气息…想到将要失去它,竟然伤感起来,不能再停留.逝去的总该逝去,就像我们的年华,日复一日在眼前涔涔地流走.


2002.11

Wednesday, September 25, 2002

中秋北京行

Wednesday, September 25, 2002

中秋北京行

中科院的研招咨询会终于还是定在中秋节开了,
偶于是去了趟北京。
周五下午在南礼士路建筑师的公司上网,
看他们忙碌地做图,讨论方案。
晚上和建筑师及建筑师的前男友飞行员同志在三里屯的藏酷搓,
食物是与酒吧格调及不相称的大盘鸡和馕包肉。
羊肉疑是从西北空运来的,带着沁人心脾的膻气。
口渴,心怀憧憬点”爱之泪”,
端上来竟然是最小杯的浅绿色液体,
于是很珍惜地小口啜饮,
味道复杂如其名,
烈性的vodka更是渲染出迷茫的氛围。

中秋的北京,
夜凉如水,
在秋风中,烛光里,
探讨诸如人生、爱情、男人、女人的话题,
感觉很冷,
浑身起鸡皮。

2002.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