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26, 2005

人在巴黎之我亲爱的同学们

2005.4.26 二 多云

人在巴黎之我亲爱的同学们


最近很是懒得写字,虽然心里总是有些想法想要表达,但是惰性还是占据了主导。

终于,连着两个多月的每周四天的强化课程结束了,从24日开始,我们和其他大巴黎地区的人们一同迎来了十几天宝贵的春假。

在经历了连续几个星期的神经高度紧张和平均每天5小时睡眠的折磨之后,当肩头一半的负担忽然卸载掉,当假期就这么突然间来临,我深感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精神支柱,一下子垮了下来。这两天我开始感到睡不醒,整天都似乎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而Karen自从完成了BT老师“金毛狮王”的Business Plan Presentation便开始偏头疼,直到今天不曾改善。而不久前刚刚重获自由的Sharon,竟然已经从极度沮丧中走了出来,好心情开始在这阳光明媚的春日里悄悄绽放。

Cynthia订好了7月份的回程机票,急切地想要重回亲人的身边。然而我还是无法设想,当手中握着那样一张巴黎到北京的单程机票,心中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Sharon和Stephanie报名参加了学校和St. John合作举办的纽约三个月短训班,地点就在曼哈顿,七月初我们的课程还没结束她们就得出发了。

Stephanie对自己的未来并不十分确定,这些年来她一直在远离家乡的异国生活,现在也开始有些厌倦和疲惫了,从她沉思的眼神里似乎能够看到,重返多伦多的日子亦是为期不远。

Sophie也提前订好了回国的机票,不同于Cynthia,Sophie还是要回来的。生活了四年的土地,怎么可能一下子割舍得掉,况且还有朝夕相处多年的男友在这里翘首等待。这个班里年龄最小的美女却有着超越年龄的令人钦佩的成熟和敏锐,从18岁起就来到法国独立生活的她亦难得地培养出可贵的古道热肠,令我们这些初来乍到者获益匪浅。

Christopher通过网络联系了一家美国公司做毕业实习,七月份seminar一结束,(决非种族歧视)这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印度家伙就要远赴美利坚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好消息。不客气地说,班里的两个印度人早就用他们的身体力行将我对这一文明古国的美好幻想逐一扼杀掉了。

再来看看我们大家的宝贝Yvan,伊就像一个,或者应该说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孩子,听hip-pop,吃棒棒糖,努着嘴说话,用拖延战术来抵制家庭作业,不喜欢我拿他和三剑客中的阿拉米斯相提并论。这个为自己血管里流淌着的八分之一的日耳曼血统而感到由衷自豪的男孩,对前途依旧怀着伊旺式的最最单纯的想法,亦即没有想法。

说到Aurelien,从这个祖辈来自乌克兰的被全班女生一致公认为“非常漂亮”的年青男人身上,却找不到一丝乌克兰核弹头的咄咄杀气,永远温文尔雅,永远从容大度,精致的武官和干净白皙的皮肤更是为其赢得了这个“漂亮”的美名。就连班里最最不花痴的Lorraine也说,欧欧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了,唯有“漂亮”这个词才更恰如其分。而对于毕业后的去向,欧欧自己似乎也缺乏把握,毕竟像他这样的优秀人才,拿着一个法国高等工程师学院的金字文凭,外加一个MBA学位,心气自然很高,想要找到一份真正称心如意的工作,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双鱼座小女人Karen也准备在七月中旬以后回国省亲一个月,然后再返回巴黎读法语。在这点上,我们几个已经达成了共识。不过据Karen自己说,她那留守国内的男友是一个比较传统且小心眼儿的家伙,曾经因为班里的法国贱客们依照他们的礼节与Karen吻别而长时间耿耿于怀。看来,她这趟回去任务是艰巨地,道路是曲折地,思想政治教育是少不了地。而对于这个外表坚强实则柔弱的双鱼女子,也许今后的日子才是困难的开始。

Lorraine,这个被我们戏称为“败家女”的对美容用品满怀无止境欲望的小女人,这个除了典型的美人坯子以及江南口音外怎么也让人无法将其与上海女人联系起来的上海女人,这个尽管不会做饭却非常尽心地用带腊肠的蛋炒饭和蛋花汤来招待客人的全上海最不像上海女人的上海女人,这个常把“没办法,能力有限”挂在嘴边当挡箭牌的狡猾的上海小女人将于未来的几年间继续战斗在巴黎,和她那青梅竹马的即将从巴黎著名的高等工程师学院毕业的男友齐心协力在法兰西这方天地里开创自己幸福的人生。

唉,我的可爱的同学们,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啊......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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